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

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

第一次獨自去看電影,就是去看《那些年》。
第一次看完電影之後,就買了電影原版小說。
第一次看電影,覺得電橋段不是虛構,而是那麼實在。
第一次看電影,把自己代入到戲中的男主角中。
而第一次看電影,看到有點兒鼻酸和心酸的感覺。
「沈佳宜」在心中。

戲中讀白:「成長的最殘酷之處,就是同年的女生總比同年的男生來得成熟,而且成熟得讓男生招架不住。」

成長的路途,沒有勝負,只有先後。男生比女生遲熟,是生理上的先天「缺陷」。這個錯位落差,是否造物者的構思,希望每一男人都在他們的青春歲月裡,都要狠狠的跌上一交?男生從生命中遇上的每一個女生身上,學懂成長、珍惜和擁有。像一條毛蟲般先結蛹、褪變,再終衝上雲霄。

「每個女生都是男生的人生中的燭火,照亮我們每段時期瘋狂追求愛情的動人姿態,幫助我們這些男孩,一步一步,成為像樣的男子漢。」

興幸的是,在我成長路上,亦有幸遇過令我成長的女生。在她們之中,有的你會視她為一世的朋友、有的將會是你傾訴心事的好對象、有的你只會夠敢跟她搞曖昧、有的當你一見到就會視她為一生的唯一目標,使盡全力去把她追回來。在每個男生生命裡,也許總會有個「沈佳宜」般的女孩在心湖中盪漾。判定與「沈佳宜」走到那一個生命層階,是緣分造化,亦是時間關鍵,但我認為最重要是兩人之間的勇氣和決心。畢竟,兩個人走在一起,是兩個人共同的承擔。雖然電影中和小說裡,柯景騰跟沈佳宜雖然不能走到最完美的結局,但他們兩人的心底中,彼此已烙上對方的青春印記,是證明自己曾經為所愛去爭取過、去奮鬥過。

成功、失敗?沒緊要啦,最重要的是,青春無悔了。

2011年的最後一個星期四,我去看了《那些年》,這一年也無悔啦!

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

The Power of Words

在聖誕假期前夕,有幸得到中學同學子祥邀請,幫助他完成訪問火炭藝術村內藝術工作者的文字工作。今次仗義相助,可以一搔年來的記者癢,使我有藉口重拾筆和相機;而且,訪問一群被大眾「忽視」和誤解的小數族群,也令我自己有一絲絲的啟發和想法。

做人是為了什麼?
是次一共訪問了四位的藝術工作者,每一個都有不同的成長背景、不同的工作環境、不同的創作路線和風格,但是他們都指出了藝術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。藝術是什麼?可能我們都覺得它是一樣高深、昂貴的玩意,只有上流社會人士才能花費得起去音樂廳裡聽古典西洋音樂和話劇。但是藝術工作者覺得,藝術不只是High Art,而是每個人都可以做,因為它是一種天賦才能。就正如我們有眼可看、有耳可聽、有手有腳可移動等,我們有思想,就應該去表達自己的想法,人際之間想法的交流和互動,就是藝術的根本。他們都希望透過自己的巧手和工具,將自己的心中所想,寄托在藝術品上。有信仰的人士會覺得,宗教或者神是他們的精神支柱,但是藝術家覺得,創作藝術品,就是他們找尋實現自己理想和找尋人生意義的路徑。人生在世數十年,藝術家就選擇運用自己的創造力,為世界留下一點點的痕跡,那怕只是點點,只要有一個人受到感動,就足夠了。Nothing exists without a reason,在我心情跌宕起伏之時,他們分享自己的人生觀,實在是對我的一記警醒。

有話就該講,Shall we talk, shall we talk?
人際之間有很多的問題和紛爭,都是緣於雙方之間缺乏溝通和信任。因為溝通問題,而導致兩方面都不歡而散,其實是相當可惜,因為在茫茫人海裡,兩個人的重遇的機率其實比中3T更難。在訪問途中,受訪者都重申藝術不只是畫畫和雕刻,言語和文字都是其中一個範疇。我當時也在想,其實我一直也有用文字和圖片去表達自己。一張圖片猶勝萬言千語;而寫寫東西,就似在困圍城中,仍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小天地,讓自己天馬行空去發洩自己的情感,Writing is without boundaries。我視我的Blog為一片自我療傷的小空間,偶然去更新它,因為我覺得「我手寫我心」,而有些事情,根本沒有機會讓我親口去說清楚,用文字紀錄下來,受眾可能會更明白。

At Christmas, we tell the truth。就在普天同慶的聖誕,把你心底裡的說話講給你想他知道的人耳中。

2011年12月4日星期日

黑暗中.有正義

無論你是否喜歡拍照,都會認為人的視力是五官之中最為寶貴的一項。因為我總相信人是喜歡觀看美的事與物,而唯有透過眼晴,才能最直接感受我們大千世界的萬紫千紅。

我們參加奧比斯舉行的「盲俠行」籌款活動,其中一個項目是在中環碼頭外,蒙起雙眼來向前行,感受失明人士的無助感和黑的恐懼。中環碼頭我踏足過無數次,即使知道路上沒有高低起伏和左彎右轉,但是當你失去視覺,仍然會覺得恐懼和無助。你只能夠一心一意的緊握前面的人的雙膊,因為他是你唯一的方向。而你每次都只敢提出一小步,因為你永不知道前路會不會有陷阱。失去視力,同時也失去平衡感覺,每次轉向時,你都會覺得天旋地轉,即使平日生龍活虎、威猛過人,當失去視力,人其實是很脆弱。

於我們短暫「失明」十五分鐘,我已經萌生幾次想脫下眼罩的念頭,但當我想到有些人一生都要披著這個「脫不下的眼罩」時,我就咬緊牙關的撐下去。十二月三日夜,天氣雖冷,在凜烈的北風之下,仍有一萬人在港島南北兩岸為全世界盲人努力,希望給他們的未來帶來光明。我們一行八人,撐著睡魔來襲、頂著寒風和雙腳疲勞,其實都只是「小兒科」而矣!

第一次從港島北走過去港島南區,我覺得路程是不止廿公里!